货已经死了,就算她要作妖,也不敢到老子头上拉屎,知道为什么吗?”钱庆丰翻身上去,不管她的恐惧,直接强硬做了起来,边做边嘚瑟。
“为......什么?”朱寡妇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终归连起来还能让钱庆丰听懂。
他露出一口黄牙,张扬笑道:“因为,老子杀的!”
这句话带给她的冲击远远高于在窗外看见钱小丫,朱寡妇机械的配合钱庆丰的前后摇摆,她的血液凝固成块,从心底生出的寒意被控制不住发出的“嗯啊”声阻挡。
纵使如此钱庆丰还是不肯放过她的耳朵,他将朱寡妇两边的手抬到她的头顶,死死压住,说:“你不是要当老子媳妇吗?我要休了那黄脸婆,结果休书被那赔钱货看见了。”
他不知羞耻的继续往下说:“老子就把那赔钱货直接扔井里了,既然她护住那黄脸婆,不如就死在黄脸婆挖的井里,也算尽孝了。”
朱寡妇没办法再配合下去了,眼前的男人让她恶心,她瞬间推开白胖的身躯,翻身朝床下吐了出来。
屋子里的酸臭,女人衣物浓烈的花香,再混上两人胡闹的麝香腥臊气,钱庆丰兴致彻底没了,提前结束了神仙梦回般的快乐,穿好衣服准备离开的档口,趁着月色他想了想,随后回头踹了朱寡妇一脚,警告道:“贱人,敢多说一句话,连你一起杀。”
朱寡妇想到这里,只会用来魅惑男人的眼睛,开始泛红。她不干净,甚至是所有人嘴里的贱货,垃圾。尤其是那些成日里和她恩恩爱爱的男人,在床上嘴里甜言蜜语多到让她无数次心动,可只要转过头......
她只要转过头,就能看见那些男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她的甜蜜,辱骂她的下贱。
朱寡妇从不在乎那些,她见多了。
唯有孩子,那是这辈子都求而不得的,她有时候会忍不住瞎想,到底自己需要用几辈子才能洗清身上的肮脏,老天爷才会不吝啬赐给她一个孩子。
她想做母亲,享受儿女承欢膝下的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