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之后再回来,案子结束前,你先住在县衙里随时等待传唤,”说完他又上下打量一眼记柳湿透的粗布麻衣,贴心说道:“既是为朝廷公正而留,这段日子来往花费从衙门出。”
见目的已经达到,记柳喜不自禁,她弯腰伏地,不敢露出马脚,状似感恩的叩首道:“多谢县衙老爷,民女定当尽力协助,希望真相可以早日大白天下。”
文月城安排两位衙役跟着记柳一起护送记某回了莲花村,他自己则在这件事了了之后,立刻去了关押李玉的地方,找到盛礼。
此时的李玉已经被用了刑,嘴角渗出血迹,不多,更像是撑不住刑罚,咬破嘴唇流出的。
其实,心如死灰的李玉根本不至于动刑的,可是她承认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干的,却又讲不清楚整个案子里的怪异之处。
直到文月城将记柳的消息带到盛礼耳边,他才撤下困住李玉的木板,随口说道:“你在这里死撑着有何用?你那骈头都上门作证,说你逼着他杀人抛尸,这样值得吗?”
盛礼本以为这样做,在李玉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能套出抛尸男的身份。
可是李玉的反应出乎他们意料,无论是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盛满疑惑的双眼,都在提醒他们一件事:李玉没有骈头,抛尸的另有其人。
盛礼和文月城对视一眼,他们安排人把李玉送去昭沣大牢,并让押送的衙役告知牢头,好生看管照顾,不能让李玉出事。
盛礼恭敬站在文月城身边,不等他发话,便立刻说道:“属下这就派人去打探一下李玉的周遭情况,看能不能找出有关系的男子。”
县衙外风雨已停,记柳小步跨出大门,若是不小心牵动伤处,还会龇牙咧嘴一下。
“这才知道痛,”等在县衙外的张婶看到她苍白的模样心疼道:“活该,看你还敢不敢随意敲那鸣冤鼓了。”
记柳听着张婶的关心,嘿嘿傻笑,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让两位衙役前去福来客栈,将记某接来。
看到他们走后,才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