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炸开的样子,胃里酸水直往外冒。索性将发冠推到一边去,向陪同仵作回话的盛礼抛了个媚眼儿,勾了勾手指问道:“你呢?小礼子。”
盛礼不想看到他顶着那张包子脸,却硬要装着流连妓院的样子,随即低头躬身回道:“回禀大人,今儿早上属下重新去了百花湖,最近来往商客太多,没有任何发现。”
“不过,”盛礼继续说:“发现死者的地方,有一块泥岸,在水位不及之处留下了一道划痕,不知和案子可有关系。”
“你若告诉本大人,划痕是死者身上的,兴许还能有些用处,这几日百花湖往来人口众多,就算是凶手留下的,也无法作为证据。”难得有点线索从盛礼嘴里蹦出来,还是个无用的,文月城有些气恼。
他如今更在乎的是死者的身份,由于面部损毁严重,也没有任何人来县衙认尸,这才难办。
“盛礼,你和他去看一下死者身上的特征,看能不能借此找到死者的家眷。”无名,便是无身份,无关系,无亲朋好友,也就等于抓不到凶手,文月城对着两人吩咐下去。
盛礼和仵作对视一眼,起手作揖,收起发冠赶忙退下。
验尸房内,两人经过仔细辨认,发现尸体被砸烂的脸部还是存在些许完好的皮肉,那些灰绿的皮肉上断断续续出现几道鼓起的疤痕。根据仵作的判断,这些疤痕方向一致,连接起来其实只有一道。
有了这么明显的面部特征,找到死者身份是很容易的事情,毕竟整个县城里也找不出几个脸上有疤的。
盛礼立刻带着手下,到街道上打听。
一听到左脸有道疤,马上就有人提起一年前有个药材贩子,出门贩药被土匪劫道,脸上被划了好长一条口子,拼命跳进河里才捡回了一条命。
盛礼顺着那人指明的方向,立刻带着人敲开了那家大门。
“请问是钱庆丰家吗?”李玉看着眼前几个男子,身着统一墨蓝冠服,是县里衙门来的人。
她松开了抓在门框上的手,双唇微微颤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