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盛礼是首要的那个罢了。
杀手本以为今晚让记柳逃过去了,谁知上天非要她死,他也没办法,于是提着剑紧随其后进了这栋房子。
原本站在院子里的记柳喊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随即她壮着胆子上了二楼,一间房一间房敲过去,每个房间完全没有人居住的痕迹,可却十分干净,好像时常有人会来打扫。
直到她推开最后一间房门,那是个书房,有两个软塌一左一右摆在窗前,它们摆的很随意,一个可以看到街道,一个只能看到院子里的花,并不似其他地方规整。
最吸引她的是临街墙面上挂着的一幅一人高的画像,上面画着两位女子,一位在烹茶一位在抚琴,抚琴的一身蓝色衣裙,烹茶的那位一身橙色衣裙,蓝衣娴静,橙衣俏皮。
如此紧张的时刻,记柳看着看着竟然笑了起来。她一步步靠近画像,被画里的恣意快活动容,仿佛置身其中。当她靠的越来越近后,画像上的人已经和她同步,身着橙色衣裙的那位几乎和她脸对脸,眼睛都在同一高度上。
她很惊奇,墙上肖像的脸让她觉得既亲切又熟悉,情不自禁抚摸上去。
正当她要摸到画像的前一刻,她身后的房门被人推开,发出老屋年久失修的“咯吱~”声,记柳瞬间收回手,后背绷紧,她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句,怎么忘了还在逃命?!
如今前头无路后有猛虎,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整个屋子除了她还有另一个呼吸声,记柳不敢动,余光瞥见身后的人提起软剑,漆黑的夜有了它反倒清晰不少,她只听到身后的人说了一句:“对不住了,不是我要杀你,要怪就怪你牵扯的太深,下辈子别来这种肮脏的地方。”寒气银光便不带丝毫犹豫直接朝她劈将过来。
记柳趁势一把抓起画像边的花瓶,转身对着那柄剑扔了过去,“哗啦!”一声,花瓶碎了。
还有一个!
记柳反手就去抓画像另一侧台案上的花瓶,她的手离那个花瓶只剩下半指距离。她神色一喜,就在这千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