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院外的樱树下正和樱交谈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
“你在跟谁说话?”
我惊了一下,回身去看,发现是秦生哥,估计他是刚从戏馆儿排练回来。
“没……没跟谁说话。”我慌张地回应他。
“可是我明明听到你在说话。”
“我……我是在自言自语。”
秦生哥走到我面前,直直地盯着我。
“我总觉得你这次回来之后,在很多时候都表现得很奇怪。”
我尴尬地笑了笑:“啊?有……有吗?”
“有!”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赶紧扭头躲过秦生哥那双似乎能够看透一切的眼睛。
“哪……哪里奇怪了?”
“好像是被什么邪祟缠上了,恐怕得请个清祟师来看看。”
我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觉得我很好,没什么问题。”
“真的不用吗?”秦生哥再次直直地盯着我。
“真的不用了。”我紧张得额头上都布满了汗珠。
秦生哥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后,又抬起头看向樱树。
“这棵樱树早些年并不怎么开花,近几年来却开得如此繁盛,现在都六月中下旬了,樱花还未落尽,真是太诡异了,我看倒不如砍了算了,以免生出邪祟。”
我心中一惊:“别别别!哪有那么多邪祟啊?我觉得这棵樱树挺好的,我喜欢看到树上的樱花。”
听到我的话,秦生哥又紧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说了句:“回吧!”便进了小院子。
我松了口气,再次看了看樱树,发现樱已经不见了,于是我也推着自行车进了小院子。
晚上,大家都围坐在小院子里的大石桌上吃着饭,唯独秦生哥待在屋里不肯出来。
刚吃过晚饭,二叔的手机便响了,是他的儿子——倾齐打来的。
“喂,倾齐。”
“喂,爸,我明天回家。”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