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好歹也是在一起拍了两三天，吃个散伙饭呗。”
还好意思说拍两三天，这两三天可以说是夏晓最烦人的几天了。不过是拍个照，但第一次见到要求这么多，这么麻烦的几个人。
王志身后站着几个少年，还有两个女生，其中一个身材高挑模样漂亮的女生是王志的女朋友张楠。
先是张楠挑剔她这边的化妆师，后来是觉得服装质量不好，最后开始吐槽夏天室内拍没意思，到了室外又说太热了真累人。
不是没遇到难伺候的顾客， 但是本来夏晓就不是心甘情愿接这一单的，赚不到什么钱不说，还花费一大堆力气，夏晓能够忍到最后拍完，已经是她活了三十年做生意有素质的体现了。现在好不容易结束了， 她是真没心情再去应付这堆小屁孩儿。
“你们年轻人在一起玩儿， 我老年人就不凑热闹了。”夏晓强迫自己脸上带着笑。但因为王志的纠缠，怨气又多了几分。
“不想去就不去呗，非要喊个老大姐和我们一起干嘛。”这次说话的，是王志的女朋友，也就是这几天一直摆着个脸的张楠。
这话一说，在场双方的人都沉默了。
夏晓不大不小也算是个老板，除了她之外，在场的还有她的员工王佳佳和另外两名助理。眼前的人虽然是自己的顾客，自己作为服务者是有服务的必要，但她不认为还有被当面骂的义务。
“老大姐？”夏晓挑眉，一只手将脸上的墨镜推到了头上，刚刚收拾完的面孔带上几分凌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学白上了？不会说话可以多学学。好歹你男朋友也是个大公司少爷，这样说话难免上不了台面。”
“你！”
你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你。这是夏晓的人生规则。没必要搞得这么难受，刚刚表面上还算客气，但因为张楠和夏晓的这番对话，算是最后的体面也没了。
下午的时候夏晓一直在工作室忙活，那个叫做王志的还给夏晓发了两条信息，替他女朋友道了歉。夏晓心中却很鄙弃，一个巴掌拍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