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大将军霍长风倒还能有几分胜算。”
“嗯。”柳文竹颔首,提起奕青,她不免又想起白隐,不自觉叹了口气,“不知白隐妹妹在魔界过得如何,我与她多年不得相见,连封往来的书信都没有,只能从你口中得知些她的近况,我着实记挂得狠……哎,隐儿近来可与你联系?”
“没有。”夏炎果断摇首,举起茶杯假装喝水,掩饰撒谎。
白隐昨日才跟他联系,他们兄妹二人一年也联系不了几次,而且次次都是通过耿春传话,夏炎连她一封手书都得不到。不过也没办法,天族水神与魔族太子妃互通有无一旦被天帝或者有心人发现,那就不好办了。
昨日是耿春的同僚徐无常前来传话的,他向夏炎传达了白隐要求悬机阁在天庭全面蛰伏的消息,夏炎一早就发觉不对劲,只是在天帝眼皮子底下不敢轻举妄动,眼下得知白隐接手处理此事,正合了他心意,因此极力配合白隐,将安插在天庭四处的谍者全部撤出。
他不能将此事告诉柳文竹,害怕有朝一日一旦暴露,会牵连到她。
但柳文竹毕竟是夏炎在天庭为数不多的密友,夏炎与白隐不同,他不擅撒谎,更不屑于在朋友面前撒谎。欺骗柳文竹是他不得已而为之,他也时常感慨,自己何时也开始了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生活,想了又想,大概是从一百年前向逃亡人间的白隐伸出援助之手的时候罢。
他只求为人处事问心无愧,在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顾好自己,必要之时力所能及地维护他以为的正道。他自己心里有一杆秤,这杆秤的计量方式与任何人都不同,但这种不同却在冥冥之中害了他。一味追求公平正义最终被猜疑和权谋颠覆,他的执著害了自己,在短短五年后,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
在夏炎与柳文竹讨论的同一时间,祝融也没有闲着,这位“外表与内心极其不符”的火神大人在当年妖魔和亲之事上吃了土之后并没有萎靡太久,很快便凭借着多年积累的人脉和天帝的宠爱重回巅峰。和亲之事给了他教训,提醒他白隐虽然身在魔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