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现在的任何猜测都是无用的,当下最紧要的是查出事实证据,或许只是你的无端猜测也说不定呢。”
“怎么查?”白隐以为奕青如此说是有计策了,不料他竟再次摇首:“这么短的时间内,我还没想好。”
他兜兜绕绕了半天,分析得确实有道理,但说了这许多也没拿出解决办法来。白隐是个行动派,隐患一日不除她便一日不得安生,但眼下阿照和悬机阁都有暴露的风险,不能再用,而自己又没有备用的谍者,只能道:“那我先让阿照耿春他们撤出来,至少要保证他们的安全,然后你我再一块儿商量对策。”
“不不不,”不料奕青堪堪摇首——白隐现在看见他摇头就烦——另辟蹊径道,“阿照和耿春不仅不能撤,还要继续卧底,只是不要再让他们执行任务,就下令让他们暂时蛰伏待命吧。”
“为何?”
“因为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
从乾武营回来,白隐一路都没有开口说话,汐照见她比去时更加愁眉不展,加上宁容的猜测实在过于真实可怕,她心里不由得一阵痉挛。白隐与奕青再担忧,可他们毕竟是暗中的指挥者,真正游走在刀锋上、时刻都可能丢掉性命的却是汐照和耿春。
“夫人,您与殿下商量得怎么样?”明明看面色就知道不怎么样,可汐照还是问了一下。其实她真正想问的是自己到底是不是暴露了,更确切地说是自己会不会死。
“没商量好。”白隐目视前方,语气烦闷地说道。她忽然把手搭在汐照手上,眼睛没有看她,却说:“无论如何,我都会保全你和耿春。如果暴露不假,真走到我最不想看到的那一步,就算毁了悬机阁,也会保全你和耿春。”
白隐说毁了悬机阁同时保全耿春和汐照这句话,是因为在五十多年不停转的情报汇合中,汐照的行动已与悬机阁密不可分。她再厉害,也只有一人之力,然而一人之力微薄,在很多行动中都需要悬机阁的配合,汐照甚至已与耿春在数年心照不宣的接触中变得熟络,虽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