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机阁也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
“怎会如此?”白隐枕着桌角,眉头皱成一团。
耿春也十分不解:“属下以性命担保,行动时绝对没有暴露行踪和意图。属下与阁中兄弟将祝融、公孙景的行踪和其手下人的行踪全数摸排了一遍,皆一无所获;天帝那边属下向水神大人求助,大人亲自抽调阁中谍者暗中查探过,一样风平浪静,毫无波澜。”
耿春是悬机阁的老人,也是除白隐夏炎外的二把手,他的忠心毋庸置疑,做事也肯定万无一失,绝对可信。因此听完他的话,白隐彻底断了怀疑天庭的念头,被迫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令狐幽身上。
然而令狐幽也是一脸懵,他起初同白隐一样怀疑天庭,然而派出的细作没有查出任何异常,那群涉事官兵身上也事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线索。这让他不由得认为此事是魔族故意挑起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妖族一个下马威。
金碧辉煌的奉天大殿上,令狐幽一如既往地在那块儿金丝铺就的地上来回踱着步,耳中充斥着底下拓拔仲卿和百里彦丰的争吵声。
“此事刚刚发生不久,真相尚未明了,百里大人莫要断章取义,平白误导陛下!”拓拔仲卿挥舞手臂,指着百里彦丰喊道。
百里彦丰冷哼一声,倒也不惧,他是在令狐幽心中地位仅次于拓拔的文臣,虽不如拓拔能文能武,但两人时常争夺丞相之位。眼下看着拓拔仲卿被自己搞得火急火燎吹胡子瞪眼,心里暗爽不已,接二连三回怼道:“陛下也说了,此事并非天庭挑拨离间,那若不是魔族故意挑衅,难不成我们放着好好的和平不要,偏偏去杀他们的人挑事儿吗?!”
“你你你……”
两人吵得唾沫横飞、脸色涨红,让两人本就富态的面貌更加臃肿,活像煮熟了的龙虾。令狐幽跟他们一比都算是风度翩翩的。
“行了行了!”令狐幽大喝一声,不堪其扰道,“若不是朕登基之始将那些个能人都杀光了,遇到这种事,也不会只能找到你们两个在此喋喋不休!”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