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西施,白隐觉得霍九离固然绝色,可到底比不过奕青。不过汐照显然不这样认为,她见了阔别多年的师父欢喜极了,两步便跨到他跟前,满心欢喜地喊道:“师父外出游历多年,一切可还顺利?”
四人人走到廊下,霍九离合了伞抖抖水,冲汐照欠揍一笑:“说的什么话?我若不顺利就不站在这儿了。”说完进屋从桌上拿起一瓶药丢给汐照:“太子的药。”
“是。”
汐照早就习惯了他的放荡操作,丝毫不慌,接了药便拉着宁容欣喜地站到一旁,好让白隐与师父说话。
白隐心中惊奇,此人说话风格与其美貌出入颇大。因前有淳于东乡打样子,白隐不由得揣摩:难道长的好看的都这么奇怪吗?
出于礼貌,白隐还是客套了一下:“白隐早听闻霍大公子雅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不过一匹夫罢了,太子妃谬赞。”霍九离也装模作样地客气道。
说完就挥挥手招呼宁容:“小容儿,多年不见,你咋还是这么矮,不长个儿的嘛?”
宁容本来欲亲切地唤一声霍大叔,可听到他嘲笑自己,笑容顿时僵了,勾起的嘴角不自觉嘟了起来,口不饶人地走到他跟前叉腰讲道:“容儿就算再不长个儿,至少年轻,不像你,几年不见怎地这么拉了?看样子过两年容儿就该改口叫您霍大爷了,哈哈哈哈哈。”
“容儿!”白隐从未见过宁容对一个人如此无礼,长时间不见面,一见面就口出狂言,连忙制止。可霍九离却摆摆手浑不在意,一只手捏住宁容的小脸儿笑嘻嘻地说:“几年不见容儿是越发伶牙俐齿了,看来跟你父亲没少学。”
宁容欲还口,一旁的汐照急忙上前阻止,拉了宁容离开前厅,去偏房玩水去了。
支走了小机灵鬼儿,霍九离恢复正色地对白隐道:“看得出你对容儿很关心,我替太子谢谢你。”
白隐谦虚对答:“容儿自小失去了亲生母亲,我瞧着十分可怜,因此对她多留心一些罢了,孩子到底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