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急促,冷不丁蹦出两个字:右边!
“呼——”一阵刀风呼啸而过,白隐十分敏锐,听到指令后想都没想直接劈手向右侧砍去,一道人影倏地闪过,停在离白隐数尺远的地方。
“好身法。”贺诚抬手鼓起了掌。他声音十分悦耳,只是此刻夹杂着阴霾与戾气,让人听着有种嘲讽之感。
白隐没有理会。只听贺诚又说道:“我本以为你会死在迟梧山,看来奕青手下留情了。”
“还真是你把我引过去的啊。”白隐单手持刀运足了气力,“你知道我在调查你,便想偷梁换柱让我误死于奕青之手,好彻底摆脱我,对吧?”
言毕,没有给贺诚留反应的时间,白隐刹那间向前猛跃数尺,精准地向贺诚的头颅砍去。贺诚并不招架,身体向后倾倒,滑出一段距离,让白隐扑了个空。
白隐收了刀立在原地:“贺诚,你杀人如麻,罪不可恕。我也无意与你一争高下,希望你快些束手就擒,免得让我亲自动手抓你。”
“是,我是杀人如麻,可一直杀人的不止我一个哦。”贺诚诡异地狂笑起来,指着合伯刀说:“奕青杀的人可不比我少,我十分好奇他用了什么手段将你收买来对付我的。”
这些话直中白隐心中的疑虑,但未等她细想,刀中便传出低语:“别相信他的话,他抓了蜀禾。”
来不及多想了,必须在今晚抓住他!
白隐一咬牙,使出浑身的招数攻向贺诚,贺诚仍然只是抵御,并不反抗,几个回合下来,白隐消耗了不少体力,贺诚却毫发未损。
不能和他硬拼。白隐心想,又试探性地使出一招,冲贺诚问道:“蜀禾呢?”
“你终于问到她了。”贺诚不以为然地拨弄着垂在耳边的头发,从黑暗中推出一个人:正是已经晕倒的蜀禾。
白隐感受到合伯刀微微颤抖,想必是奕青气极所致。
昏迷的蜀禾任凭贺诚拎后衣领,提线木偶似的任他摆布。贺诚将蜀禾推到身前,不要脸道:“奕青,令妹这个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