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走了对他情根深种的蜀禾,有了蜀禾的庇护,很少有人敢与他动手,这也助他能在下界好好隐藏自己,不被人发现。
把这一切都捋清,白隐又迷茫了:虽然此事算是因她而起,又枉死了许多条人命,可这说到底是魔族的烂摊子,自己乃是神族,这件事不在自己权责范围之内。尚不论自己现下只能算一个“编外人员”,能不能正式回天界,天帝至今还未明令。
思来想去,白隐决定对奕青说出自己的顾虑:“殿下,此事的源头虽与我脱不了干系,但说到底算是您的家事,我一神族,实在不好插手。况且我于天界人小势微,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希望殿下……”
“哈哈哈哈哈…”奕青突然大笑,好笑地看着白隐,但言语间并没有讽刺的意味。
“希望我做什么?立刻放你下山?灵神大人啊,你以为你知道了贺诚的秘密之后,还能顺利脱身?你以为贺诚还能让你活着回人界或者天庭?你应当清楚,喝过血的血蛊要比我这不喝血的厉害得多。”
奕青指指自己残缺的左耳:“我曾与他交过手,他毫发未伤,我丢了半只耳朵——这还是在我跑得快的情况下。”
“……”
沉默许久,白隐才艰难开口道:“那……那我应该怎么办?”
“大人若不介意,可与奕青联手将他抓捕。届时你便可以把他当做回天庭的投名状,相信到那时候,天帝不想让你回去,也挨不住众神官的眼光,让你回去了。”
“这是个可行的办法,”白隐赞同道,“可贺诚毕竟也曾是您的挚友,您真的下得去手?况且天庭恐怕还不知道贺诚的事,我又没有能力让他们知道,这……”
奕青从坐塌上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白隐,温言道:“第一,我与贺诚早就没有了兄弟情谊,我和他之间的情谊,早就因为他利用蜀禾而消磨干净了;第二,见到大人之前,我已派人将贺诚为祸人间的事传到了天界。人间表面上还是归你们管的,天帝碍于颜面,一定会派神官处理此事,你我只需在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