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情绪,一股脑儿全部发泄出去。
奈何现在,整个房子里,只有自己与樊如萱。
樊如萱,自己得罪不得。
“哟哟哟,抱歉抱歉,瞧你这小脸,可别因为我这些话,把你身子给气坏了。对了,你们俩领证,怎么没听江凝提你们婚礼的事?不会是不给你办了吧?”
“樊小姐!我和我老公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只需等着我们给你发请帖就成。”
苏萌气急了,但仍然强忍着怒火,用着她自认为最平静的语气,回答了樊如萱的一系列问题。
自己就算和江凝是玩玩的,也不能在这一直遭樊如萱的气!
樊如萱侧着脸,挑眉冷笑。
“当然,我不过是给女士你提个醒罢了。我听说,临市的长辈圈里都有着这么一个说法,领证六十六天内,就得择个良辰吉日把新娘娶回家。虽说都是些老封建,老顽固的旧思想,可在他们眼里,有了婚礼,才等同于真正结婚。我瞧着江凝这房里没有一丝丝喜庆的味道,难不成,他没想着真的娶你?”
苏萌被说得脸色煞白,手心里的钥匙挂件隔应自己,疼痛感不停地往胸口窜。
即便如此,任不敌樊如萱的一番话,让苏萌窒息。
“樊小姐,你也认为这都是些老思想,旧封建,那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又何苦要把这些老思想,旧封建放在心里呢?樊小姐,江凝如今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也希望他能真如你所说,平安回来,毕竟我和母亲对他都无比担忧。”
苏萌没给她插话的机会,继续说道:
“今晚若是他能回来,我作为他的内人,改天一定登门重谢樊叔和樊小姐。不过此时,若是樊小姐要继续在这等,那我就不奉陪了,我婆婆一人在家,我这么晚还没回去,她怕是要担心了。”
樊如萱听完这几段话,脸上虽说依然是笑意盈盈,但明显有了一丝尴尬。
她从父亲那听说江凝出了事后,第一时间推掉了所有的行程,因时差问题,国外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