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脱不了干系,我自保护乃刺吾去策反便了。他深恨蓝玉当众给自己的一鞭之辱,此时再见得乃刺吾无恙,心中已然转起了其他的打算。
秦卓峰忖道:蓝玉大军到来之时,有我在前清除斥候,给元军发现的机会也会大大减少,回想起日间所见那个奸诈的万夫长海兰达对一众商队的监视举动,转念道:若是元军过早发现了蓝玉大军到来,那个狡猾的蒙古鞑子及时率兵死守,难免不会功亏一篑。想到这里,点了点头,走到四只烛火旁,以刀削去了下端大部分,只留得薄薄的一片继续燃烧。朱权等人眼见他如此奇怪的举动,不由得纳闷。
乃刺吾一直在北平当官,自然精通汉话,听得他们商量,此时不待秦卓峰吩咐,便即装作果来的声音,含混不清的以蒙古话喝道:“如此你三个便将这个家伙押送到海里溪处关押,并且传老夫军令,让汉人商队即刻离开,不得耽搁。”顿了顿又接道:“老夫要休息了,你等无事不可惊扰。”
大屋外的一众卫士,依稀听得主将如此吩咐,眼见三个卫士打扮的元军押解着那个奸细出门去传军令,便也不疑有他。
四人轻松来到门外。朱权回首大堂中,只见屋中烛火燃到此时,已然耗尽,一盏盏紧接着熄灭,不由得暗暗笑道:师父这般布置,让我等出门片刻后,烛火再一只只熄灭,天衣无缝,只怕须得明早天亮,一众元军才会发觉主将已然死得透了,看师傅的手段,不知昔日曾有多少元军高官,糊里糊涂送命在他手下。
几人取了四匹骏马,在外等候秦卓峰潜行出来会合后,朱权脱掉身上衣甲,让乃刺吾换上,秦卓峰却是罩上了徒弟徐瑛的那一套元军甲胄。
临别之际,秦卓峰抬头看了看已然飘起小雪的天空,叮嘱朱权,徐瑛二人道:“你两个多加小心,锁死北门,将海里溪麾下两万骑兵关在门外后,潜伏于南门外,待得见为师和蓝玉兵临城下,再夺门放大军进城。”原来他眼见此时天空中落雪纷纷,回想蓝玉三万大军尚在数十里外,心中对于他会否冒险出兵,也是没有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