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接道:“可今日看徐瑛和权弟的情状,只怕他二人早有情愫,若是答应四哥,岂非大大的得罪了权弟?我此刻却也是左右为难了。”
**闻言也是蹩起了双眉,沉声道:“此事万万不可,得罪权弟事小。只怕父皇得知了,也会大大的不快。”
欧阳伦闻言愕然,**跌足道:“你乃是进士出身,照例可以在朝中补个四品文官,为何父皇情愿你闲居,却严令你不得在朝中为官?你可曾仔细想过?”
欧阳伦不由得苦笑,呐呐道:“父皇目下正在大力整饬吏治,查处贪墨赃官。他老人家是怕小婿为官,若是稍有不慎,给朝中那帮言官抓住了痛脚,只怕会给父皇落下任人唯亲的口实。”
**听自己夫婿说得明白,不由得芳心稍慰,点了点螓首,叹了口气,接道:“朝中以周观政为首的那一帮书呆子,连父皇都敢直斥其非,何况你这个女婿?父皇既不喜欢你参政,那你便置身其外,何苦掺和到四哥和权弟之间去?”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父皇这么多儿子,除了太子殿下,便只召集四哥和朱权早朝,参与军国大事,可见对他二人是何等的看重。他二人的婚事,父皇自有打算,你若是自作聪明的掺和进去,只怕是自讨苦吃。”
欧阳伦听得爱妻如此解说,恍然大悟,念及父皇朱元璋的手段,背心也是微微沁出了冷汗,低声道:“那四哥那里我却是如何交代?”
**沉吟片刻,柔声道:“反正四哥目下也未明明白白的托你说亲,你最近便老老实实呆在府中,躲着不见他吧。朱权咱们犯不着得罪,可四哥却也不是咱们得罪得起的。”说到这里,仰头看了看头顶的青天白云,轻轻叹了口气,接道:“父皇这么多儿子,我却始终觉得四哥在性子上最象他,会权衡利弊,懂得什么时候应该明哲保身。你莫看他待人和气,对于和他作对的人,却是记恨得很,我见了他也隐有惧意,咱们还是莫要和他结怨的好。”说到这里,转身上轿,对一旁的贴身丫鬟道:“摆驾回府。”
驸马都尉欧阳伦对爱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