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作响。
“所以你与凌法阁的纠葛,不与我说一说么?”最终还是萧祺打破了沉默,出声问道。
“有什么好说的,”左云衣仍趴着,脑袋偏向岩壁,想来是整张脸都贴在了地上,因而声音显得有些含糊不清,语气却轻松得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他们想让我死,就这么简单。”
“伤你的人,什么身份?”
“凌法阁现任掌门,凌楼的关门大弟子,似乎叫什么宁鸾吧。”
“你不是他对手。”萧祺认真地说,仿佛陈述一个事实。
左云衣猛然抬头,前一秒还慵懒的眼睛里流露出彻骨的寒意。
“下次不会了。”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萧祺闻言毫无反应,只低头捣鼓那火上的山鸡。左云衣“嘁”了一声,心里有气,重重的将裹在衣服下的手抽出来枕在脑袋下,但她还未来得及将脑袋枕上去,脸上就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刚刚她动作太大,拉扯到肩背上被烧得焦黑的一片。
她疼得咬牙切齿,不禁低下头去。正是隆冬腊月,她却疼得直冒汗。
“咚”的一声响,左云衣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砸在自己面前。她抬头看去,摆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块凹陷的石板,中间的凹槽里绿油油的一片,还黏糊糊的,看起来很是恶心。
“既然你醒了,那你就自己上药。”
左云衣一动不动地静默了片刻,等到痛感消退一些,她才恶狠狠瞪了萧祺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抹了一把药汁在手上。
烧伤自左肩直至背部,目前她能自由活动的也只有右手,但当她很为难地将手背到身后时,却发现够不到烧伤的部位。
“我够不到。”她索性平平地趴倒,摆明了就等着萧祺来给她上药。
萧祺皱起眉头,冷冷说道:“现在不怕我不老实了么?”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既然你乐意,就当作报恩了呗。”左云衣一副无辜无助的表情,以她那张脸做出来还颇具杀伤力。
萧祺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