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离离原上谱啊!
这气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这原身真真是“腐木不可以为柱”这是怎么当上官的?!还“天子门生”就是书呆子一个!怎可这般耳软心活!
“您请瞧!来往书信下官这皆有留存。”
苏衔青一把夺过,这不看不知道真是越看越窝火,气息都乱了。
王济仁看着苏衔青气的浑身发抖的样子很是疑惑,一双眼睛睨着苏衔青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心想“这蠢笨脑子和实心眼给一下子砸好了?还知道着急了。”
“既是我的嘱托你们怎可如此不上心!”
面对苏衔青的质问王济仁咂咂嘴双手合与腹前看似恭敬确实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我说苏大人尔等也无办法不是,这衙里的正堂还空着要不苏大人一家先来挤挤?”
见此苏衔青指着正堂愤愤道:“这正堂容下一人都困难吧!你自己看看!残破不堪门窗,这案台的灰,这渗水的墙!如此你还且将修缮的银两补上!”
“哈!大人上头来的敕令:命申明三年之令,课民植树。有能广植桑枣,开垦荒田者,并只纳旧租,永不通检。人户地内,令自植榆桑或所宜之木,官为立劝课之法诸毁伐树木、稼穑者,准盗论。咱们衙门为达此谕旨可谓是倾尽钱财啊!”
见王济仁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苏衔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依你之言就是那五十两银子也拿不出来了?!再不济……”
话被截断。
见王济仁有些不耐道:“银子呢还是的有,不过啊不多就十两。小井子来去库里取十两来给苏大人。”
瞥见苏衔青胸口起伏王济仁更是来劲了。
“苏大人,来,先拿着应应急!来,拿着呀,赶紧的给苏大人。至于您那宅子……嗨,您还是自己想想法子吧!下官这就先告退了。”说完虚虚俯下身子拜了拜。
像是又想到什么只见王济仁停下脚步微微侧着脸说:“苏大人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抓紧将身子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