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侯嫡子钟文让原本站在永平侯后头,一副藏纳着不甘不愿的模样,这会被父亲叫到前头来,也是收敛起颜色将手一揖,道:“冯夫人,那日小侄驭下不严,致使冲突产生、误伤了夫人一家,恳请冯夫人见谅。”
永平侯也帮衬道:“小犬那日回去后已经被本侯以家法收拾了一顿,恳请冯夫人海涵。”
道歉已是让死对头做了前头,保定侯的说词更是完善:“小女那日要出城礼佛,本侯这做父亲的担忧、便多派了几队侍从跟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家管不动那么堆血气方刚的奴仆、那些个奴才又护主心切,这才造成冲突……还望冯夫人见谅。”
保定侯侧了侧身子,身后的女儿也走向前低头福身道:“冯夫人,那日的事情真是对不住,也万幸并未出什么大事,冯夫人、少夫人还有冯小姐如今平安、小女子便安心了。”
说着,又走到了冯芷榕跟前蹲下,牵起了冯芷榕的手道:“冯妹妹,那日让你受怕了,赵姊姊这儿有个亲手绣的香包,权且给妹妹压压惊。”说着,便从自己腰间解下了一个香囊别到了冯芷榕的腰带上。
人家高高在上的千金之躯姿态都摆得这么低了,这还能拒绝吗?
冯芷榕虽然也是对几乎是目无王法的两位侯府子嗣不满,但却也没想过他们当真会来道歉。而来道歉也就罢了,姿态还摆得这么低,这道歉若不接受也就不识相了。
藏纳着”如果真有诚心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的腹诽,冯芷榕展现了十足十的孩童招牌笑容道:“姊姊别在意,我现在可就好好的呢!”
说着,又摸了把腰间的香囊,嗅了嗅手道:“姊姊,这样珍贵的香囊真的可以给我吗?”既然对方都说了这香囊是由她亲手所绣,姑且无论真假,侯府千金亲手绣制的香囊乃属女子贴身之物,能亲自送出手也算是十分珍贵的了。
赵小姐看见冯芷榕那般人畜无害的脸,也是勾起了十足十的笑容道:“这是姊姊给你的礼物,自然可以收下。”
赵家小姐身后的保定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