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停止擦拭吧台上的杯子，给马小玲调了杯心酒。
“多少钱啊，贵了我可喝不起。”
马小玲拿起这个只有拇指粗细的玻璃杯，饮入口中，困惑道：“没有什么味道啊？”
下一秒。
她脑袋眩晕。
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色变了。
那个她等了一天没有出现的男人出现在了她面前。
“你终于舍得出现了啊？”
马小玲撇嘴抱怨，心底却是乐开了花。
然而。
眼前的男人只是微笑着看着她，身影逐渐化作点点光芒散去。
“喂。”
“你不要玩了啊。”
马小玲伸手触碰凌霄消散的光点，回忆起了凌霄死在她神龙下的那一幕。
“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不要走，不要走。”
马小玲卸下了防备。
发现脸颊上有滴滚烫的热泪后猛然惊醒，从心酒的幻境中走出。
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还好是干的。
“妖术，你是什么妖啊？”
清醒过后的马小玲冷冷地盯着白素素。
“这杯心酒。”
“是观音大士教给我的。”
“有的人喝完，会看到自己的前世。”
“有的人喝完，会看到自己内心一直在躲避的东西。”
“你属于哪种？”
白素素微笑着问道。
“我不想说。”
“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丢下这句话后。
马小玲便迈着大长腿离开了，脑海中却是在回忆着刚刚看到的画面。
经历这么多后。
她的心态无形中已经发生了改变。
妖。
不一定都是坏的。
这个酒吧。
也没有不干净。
“遇到白蛇。”
“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