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
王珍珍摘掉脚上的雪板，快步跑了过来。
伸出食指在马小玲鼻翼下探了探，拍了拍胸腹道：“还好还好，呼吸还在，而且很均匀。”
确认马小玲没事。
王珍珍探头探脑地东张西望，笑着轻声喊道：“喂，你还在不在啊？小玲昏睡过去了，不会伤害到你的。”
凌霄知道王珍珍是在呼唤他。
施展幻梦术，身影出现在了王珍珍面前，微微一笑：“你找我？”
“你真的在啊。”
“那也就是说刚刚不是幻觉。”
“一定是你上了小玲的身子，救下的我对不对？”
“原来鬼真的可以附身在人身上啊，好神奇呀。”
王珍珍盯着凌霄，眼眸里充满了好奇的目光，旋即伸出手：“对了，我叫王珍珍，你怎么称呼啊？”
“凌霄。”
凌霄伸出手，补充道：“你说的大抵都对，可有一点错了，我不是鬼。”
“凌大哥。”
“你就不要骗我啦。”
“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这哪里是人能做到的。”
“你救了我这么多次，放心，我一定不会把你的存在告诉小玲的。”
“人有好人坏人。”
“鬼当然也有好鬼坏鬼，凌大哥你就是个乐于助人的好鬼。”
就在这时。
王珍珍似乎听到了马小玲疼痛的呢喃声，急声催促道：“凌大哥，你快走，小玲好像要醒了。”
得了。
莫名其妙得了个来自于香江最后两大美女之一的好鬼认证。
凌霄心底笑了笑。
或许是许久没有与人说话，和王珍珍简单聊两句，他的心情不错。
“小玲，你没事吧？”
王珍珍见凌霄消失后，笑着问道。
那种感觉，就像是偷摸摸完成自己某种喜欢事情的窃喜与刺激。
“额头上起了个大包，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