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那从今以后,陆萍的生死,都与他时厌再无瓜葛。
他不是个太善良的人,即使是骨肉血亲对不起他,那他也能割舍掉。
时厌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换成是任何人多半都要思考一二,但陆萍——
她没有。
她只要他签字,然后来解决时少堇目前的困境。
时厌嘲弄的笑了声,力透纸背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在最后一笔落定,他将那笔随手丢在一旁。
保镖递上了红色印泥。
时厌按下,红色的指尖轻捻,他大步朝着外面走。
他眸色深深,保镖因为陆萍方才签字就放人的承诺,也没有阻拦。
陆萍接过赠与合同,轻轻在那还没有干透的印泥上吹了吹。
时厌一只脚踏出了门。
“咳咳咳——”
陆萍转过身,“时厌。”她喊。
就是这么一停顿的功夫,陆萍亲手拿着那针管,扎入了时厌的肩颈。
在液体逐渐推入,时厌一阵天旋地转,他死死的盯看着陆萍。
颀长身影,轰然倒了下去。
在他闭上眼睛之前,陆萍手中还拿着那份合同,那合同的最后一张,是时厌委托陆萍处理他名下财产的授权。
“为……什么……”他唇瓣开阖,视线已经模糊。
陆萍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他跟时少堇有几分相似的眉眼,眼底癫狂道:“谁让你,太不听话了。”
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听话了。
“你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不听话!”
就像小时候,每次时厌做错事,不听话时一样,陆萍给了他一巴掌,然后会把他关在小黑屋里。
如今也是一样。
“好好看着他。”陆萍站起身,说道。
她拿到了合同,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时少堇那里讨赏。
卑微又期待的想要看到时少堇高兴的样子,急于想要时少堇知道她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