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上确实毫无痕迹。”
叶思漓思索了半晌,对梁彩彩说道:“梁侍郎和阿忧正在屋外等着,我先出去同他们说说,看他们有何看法,你且好生养伤,万事有我。”
天色暗得愈发早了,此时太阳已经落下,天空是一片粉色。
“无字腰牌?这倒是闻所未闻。”梁毅诧异道。
顾离忧替叶思漓倒了一杯热茶,说道:“如今看来,倒是有两种可能。其一,今日的黑衣人与之前的刺客是同一人,不过之前那刺客受了轻伤,虽说并无大碍,但由此倒是能将他的身手估量几分。”
梁府侍卫虽是身手了得,但是之前刺客潜入并未惊动府中侍卫,只是因梁彩彩的惊叫引来了就近巡逻的侍卫,刺客却并未恋战,受了轻伤,迅速逃离了梁府。
由此可见,那名刺客多半轻功极好,但是实战身手却比不得今日的黑衣人。
“其二是这两人归属同一个组织,并非一人。”叶思漓双手捧着热茶,接过顾离忧的话往下分析道:
“元木的身手极好,今日与黑衣人正面交锋却还是让其逃脱,单凭这一点今日的黑衣人定不是之前受伤的刺客。”
顾离忧眉眼温柔,安静看着叶思漓头头是道的分析,待她说完,方才对梁毅道:
“接下来便有劳梁侍郎调查无字腰牌一事了。”
既然他们都来自同一个组织,且都身手了得,那他们背后的组织或许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也未可知。
更深露重,叶思漓冷得直跺脚。
“今日之事有劳郡主和离忧公子亲自来一趟了,待事情结束,梁某定当好生款待。”
梁毅亲自将叶思漓和顾离忧送到了府门外。
屋外的夜风冷得刺骨,顾离忧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给叶思漓穿上。
披风上还留有他的温度,叶思漓拉拢了披风,整个身子被笼罩在披风里,瞬间温暖了不少。
“那贼人是否会再来也未可知,加之今日梁彩彩受了惊吓,近日还请梁侍郎有空多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