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追兵不相上下。”
延吉嘟囔着近身,查看杨昭全身上的箭伤。
箭尖和箭杆上的鲜血还在往下滴,箭头整个穿出,射箭的用力之强劲可想而知。
这伤,延吉光是看看就疼。
这些贼匪一个个都像认识郎君似的,都往他身边扑,又人多势众,这才让郎君伤成这样。要是他被这样围攻,小命早就没了。
“娘子呢?”
杨昭全虽然脸色煞白,但神态平静,只语气中隐隐含有雷霆之势。
“大树倾倒,马儿受惊,娘子所乘车架倾倒,人已经不在车内。”延昌抢在延吉前面,将大致情况简要说出。
杨昭全不发一言,但神色愈发阴沉。延吉瞧在眼里,赶忙开口。
“或许是徐家亲卫怕娘子遇险,才将她带出,藏在林里,娘子不一定就失踪遇险…嘶…延昌哥你掐我作甚。”
“要不是你叫喊,郎君怎会分心被羽箭射中。有这废话的功夫,还不如集结徐家亲卫去寻娘子。”
延昌看见了当时杨昭全中箭的状况,听延吉止了话头,他放下拧着延吉腰间的手,推着他去寻人。
延富看杨昭全不顾身上插的箭,抬腿就走,急忙拦住了他的去路。
“郎君,眼下最要紧的是您身上的伤!娘子那边有我等去寻,要是再出了什么差池,在下万死亦不能担陛下之责。”
杨昭全仿佛没有听见延富的话,淡淡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握紧箭头箭尾,稳住箭身。
他自己抽剑,“唰唰”两声,利落地砍下身前和身后碍事的箭杆,绕过延富就往林子里去。
延富微微叹息,只能跟在他身后。
“延昌哥,你下手也太狠了些!”
延吉摸着自己被掐疼的地方,嘶嘶吸气。延昌一个眼刀过来,他赶忙收起作态,做了个鬼脸赔笑。
“是我害的郎君中箭,该打该打!”延吉收了玩笑的神色。
“不过这波人马真是奇怪。看穿着,像是普通贼匪。但他们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