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吗?”
这是什么问题?杨昭全愣了一下,看她神色不似玩笑,且问得认真,只能抛开疑虑,老老实实回答。
“不能,且不说有没有这种药,就算报你暴毙,皇兄也会派人来验,逃不过的。退一万步,即使你逃过核查,也出不去这紫云城。”
“那你能杀出一条血路,让咱俩绝处逢生吗?”
这问题比上一个还离谱,杨昭全笑着摇了摇头。
“那当然不可能,即使是武曲星在世,也无法一人抵御千军。”
这小姑娘脑袋里都想了点什么奇奇怪怪的,杨昭全觉得他对自己媳妇何止是不熟悉,简直是完全不了解。
“那不就得了。”秦舒眉摊了摊手,适应了对面的帅脸,她也没一开始那么束手束脚了。
“既然如此,就不用提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事了。现在咱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多想想流放时怎么少吃点苦才是正理。”
帅气毕竟不能当床睡,也不能当饭吃。秦舒眉懒得再和他虚与委蛇,直接点明了自己的正题。
杨昭全看秦舒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适应了拘禁状态,一滴眼泪也没有,一句抱怨也不发,只兴致勃勃地环顾这个院子,看起来大有探索一番的架势。
“这是永芳院,本备着接亲待客用,平常没人来,里面也不会有什么。”
杨昭全坐上院里的石凳,自己按揉着被捆绑的地方,活动筋骨血脉。
“我能进去瞧瞧吗?”
秦舒眉很有当客人的自觉,推门前没忘了问他一句。
“当然可以。”杨昭全失笑,这小丫头还没转换过来自己的身份。
他见秦舒眉进了屋,才冷下眉眼。
虽然知道皇兄对自己并非百分之百信任,但好歹是一起长大的,他本以为这次卸任后,便能归还兵符,做个富贵闲人。
谁知道北疆战事已平,多年的努力经营之下,眼看着两边百姓渐渐安定,边贸将开,皇兄却趁机卸磨杀驴,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