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站在那里怒吼道:「我和你结婚到现在,已经六年了,不是吗?」
「头五年我在这王府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心里没数吗?」
「也不过就这一年过的好了些,也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是为了补偿我!」
「现在揪着这点虚无缥缈的破事,和我信誓旦旦的呼来喝去,凭什么?」
苏澈的怒火已化为歇斯底里,极尽癫狂之能事。
夜琉璃不再考虑苏澈心情,眼底瞳仁狰狞抽搐:「倘若直到今日,我还没能自证清白,证明当年你母妃被毒害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会什么样的?」
「或许早就被你折磨致死在何处了吧?」
本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却演变成这样一件很繁杂的事。
苏澈气愤地攥紧了拳头:「你究竟还没饶恕本王。」
夜琉璃则冷笑一声,笑的那是一种失落:「我倒希望得到宽恕,但是你该怎么办呢?」
「口口声声说要弥补,可到头来了呢?也不过好了一段时间,又变回去了。」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样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真不如打从一开始就别对我好!」
过往种种毕竟只是苏澈与夜琉璃的沟壑。
苏澈愈多,夜琉璃愈多。
这些真相的存在时刻提醒夜琉璃不可能再爱上这个人了,他自己也是一个高冷无情之人。
这些真相的存在也在提醒苏澈自己曾经是多么地折磨夜琉璃才会一直开放自己的内心。
苏澈眉飞色舞,似有响动,两眼喷射出通人的光芒:「当年的事,你怪不得本王!本王维护自己的生母,有何错?」
「怪只怪你自己蠢,被人利用!」
短短的几句话,却似刀割得夜琉璃心如刀割,夜琉璃似乎听得见心里在流血。
责怪的只是她一个人的愚蠢.
夜琉璃难免讥讽他,难免扪心自问,他究竟是干什么的,显然是自取其辱。
本来,夜琉璃也想好了怎么向他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