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向阳,十七岁,与傻柱是发小。本该上学的年纪,却因为某些原因天天在家里游荡。
今天我们几个约好了要去冰场滑冰。
还没到柱子的大院,远远的我就看见二大爷站在院门口,二大爷是柱子大院的二把手,他上边还有个一把手一大爷。
我紧走两步,冲着二大爷打了个千儿。
“呦,这位爷,小的在这给您请安了。”
“小兔崽子,拿你二大爷打镲是不?今儿没事儿过来找柱子玩来了?”
二大爷左手拿着茶壶,一边说着话,还一边滋遛滋遛的喝着茶水。很有些旗子弟的做派。
“回爷的话,让您猜着了。昨个跟柱子约好了,今儿准备去滑冰去,您看我这自己做的冰刀,地不地道?”
二大爷斜了一眼我手上的冰刀,喝了口茶说道:“也就那样,屋去吧,我搁这待会儿。”
“得嘞,您歇着。”
说着话,我就走进了这座四合院。
这座四合院住的大都是一个工厂的,像一大爷、二大爷还有柱子他爸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一大爷是厂子里的技术骨干,出身又好,所以在这个大院就理所应当的就成了主事的。
“柱子,柱子,在家呢么?”
“嗨,我说阳子,你能不能每次来不狼哭鬼叫的?我这刚要迷糊一会儿就被你给吵醒了。”
许大茂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
“怎么?满院子就你一个人睡觉了?为啥别人都不出来,就你小子出来?”
许大茂上来给我来了个“猴子偷桃”,被我机智的躲开了。
“怎么着,就是看你丫不顺眼,故意挤兑你,怎么着吧?”
“哎呦喂,看把你能的,满大院还没人能治的了你了呢,等会柱子来让他好好拾掇拾掇你。”
我躲过了许大茂的偷袭,嘴上也没闲着。
“就他?那个傻柱子,我怕他?你让他来,我连他一块收拾了。”许大茂一贯的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