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声,这才走出一个拄着拐杖,身子佝偻的老妇人。
老人家连声道歉,说上了年纪了,耳背。
说得是此地方言,有些晦涩难懂,但刘景浊与百节都是炼气士,学的极快。
刘景浊以蹩脚的本土方言说道:“老婆婆说的哪里话,我就是个过路的,能在您家中借宿一晚,讨杯水喝就已经极好了,哪儿敢怪罪。”
老人家眼神不好,凑近看了看,这才说道:“就三个人,睡的下,我家两间房,你们两个小伙子睡一间,这姑娘跟我一间就行了。”
瞧得出来,这老婆婆十分好客,一边说话,一边开门。
窦琼一听到要跟别人睡别人睡过的床,脸色都变了。
刘景浊与百节已经进门,窦琼还站在篱笆门外,迟迟不肯挪脚。
二人已经走进去了,老婆婆回头看了一眼,揉了揉眼睛,确定那两个年轻人已经走远了,老婆婆踉跄着走出门,一把抓住窦家手腕,压低声音说道:“丫头,跟我老婆子说实话,看你这般不情不愿,你是不是被他们要挟的?要是,待会儿老婆子想法子拦住他们,你自个儿抓紧跑!”
红衣女子本来一脸抗拒,这等粗糙手掌,也不知是摸了多少脏东西,怎敢抓我手腕的?
可老妇人一番话说完,窦琼当即楞在原地,即便是她不会说的方言,但好歹听得懂。
怎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小院之中,刘景浊无奈道:“都说了让你别穿黑衣裳,你瞧瞧,老人家把咱们当做坏人了!”
百节面色古怪,转头看了看刘景浊背后的剑,随后抿着嘴点了点头。
行呗!我跟着不就是背锅的,你是殿下,你说了算。
可再怎么说,你一个背剑挎酒葫芦的,跟我一个两手空空的,谁更吓人?
窦琼破天荒的没有挣开那只粗糙手掌,更是挤出个笑脸,轻声道:“老婆婆,你想多了,我跟他们都是朋友。”
老妇人长长舒展一口气,咧出个笑脸,轻声道:“那就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