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再打一下试试?”
结果张五味提着鞋子又是一下。
也就是这会儿童钺出不来,但凡能露出来一只手,他都要捏死这个灵台境界的牛鼻子!
大门儿吱呀一声被推开,与此同时,久违的阳光洒落在南院城中。
刘景浊与龙丘棠溪各自牵着白小豆一只手,像极了一家三口。
张五味瞧见白小豆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他赶忙穿好鞋子,跑过去刘景浊那边,询问道:“小丫头没事儿吧?”
白小豆一脸疑惑,脆生生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儿?”
结果小丫头瞧见埋在土里的大胡子,咦了一声,轻声道:“师傅,这人是谁?这是做什么?”
刘景浊笑道:“一个打驴蹄铁的铁匠,这是在练功的,他们祖师爷告诉他,把自个儿埋在土里,等生根发芽了就能长生不老。”
龙丘棠溪翻了个白眼,按住白小豆的脑袋,轻声道:“别听他瞎说,这人是个贼,昨天晚上来偷东西,被你师傅钉在了土里。”
打驴蹄铁的铁匠?偷东西的贼?
算了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老子忍了。
他咧出个笑脸,对着刘景浊说道:“咱们的生意,算是成了?”
刘景浊微微跺脚,童钺被从土里弹出来,张五味迅速躲到刘景浊身后。
要说惜命,在场的怕是没人比的过这位张道长了。
刘景浊淡然传音:“你在我徒儿身上种下咒印,我也在你身上放了点儿东西,你若是不撤掉咒印,大可以试试是谁先死。”
童钺眉头一皱,赶忙将心神沉入黄庭宫,一步迈过玄牝之门,一股子泼天剑气已然充斥在他人身山河之中。
剑修手段,果然是要阴狠时最阴狠。
只不过童钺却咧嘴一笑,传音道:“我只要一死,这小丫头体内咒印自会生效,甚至只要我无法以心神感应到那道咒印,它也会自动触发。刘公子,你大可以试一试,反正我若是无法复活妻子,活着跟死了没区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