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那道门户之后,刘景浊猛然之间觉得天旋地转,昨夜吃的羊羹都要吐出来了。
可只瞬息功夫,龙丘棠溪与刘景浊便被一股子难以抵抗的巨力撕扯分离,眼瞅着二人越来越远,刘景浊也不知怎么想的,挥手将独木舟送去龙丘棠溪手中,后者握紧剑柄,刘景浊用尽气力让独木舟护住龙丘棠溪。忽然间数道雷霆砸落,两人瞬间便被隔去极远,又一个呼吸而已,他们已经察觉不到各自气息了,离得太远,刘景浊甚至没法儿以心神驾驭独木舟。
此时一股子罡风袭来,哪怕是刘景浊武道归元气的体魄,也没能抵挡多久,很快便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景浊猛然睁眼,眼前一片绿荫,他再转头一看,有个一身白毛儿的猿猴蹲在他身旁。
刘景浊捂着脑袋起身,还没闹明白这是哪儿,发什么了什么事儿,结果那只猿猴冷不丁提起一根木棒照着刘景浊后脑勺就砸去。
一声脆响,木棒应声而断。
刘景浊猛然转过头,那只已经上了年纪的白猿也是猛然一愣,等反应过来之后赶忙把手里的半截儿木棒丢掉,双手背到身后,露出来一嘴獠牙。
估计它觉得它是在笑呢。
刘景浊坐直了身子,没好气道:“招你惹你了?下手这么黑?”
猿猴之属本就极通人性,听到刘景浊这么说,白猿委屈巴巴的比划了半天,刘景浊愣是没明白。
看样子是交流不了了,刘景浊便缓缓站起来。山水桥不见了,但能感知到,就在这儿不远,百余步的距离。随身携带的那枚玉牌跟酒葫芦也不见了,估计是被同一个人拿走了。
刘景浊转过头看向白猿,开口道:“我剑呢?唉,你别想着打我,你打不过我的。”
白猿又是一呲牙,极其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孩儿,又把手背到了身后。
白猿猛地拔腿跑开,手脚并用的那种,等刘景浊转头看去时,它已经站在一个至多六七岁的小丫头身边。
小丫头穿的有些破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