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一只手拿着上写一个黄字的漆黑令牌,另一只手拿着酒葫芦,饮酒不停。
黄三叶没忍住出声道:“公子,其实不必太着急的,急了也没用,只要咱们活着,有些事情慢慢来。所有事情的前提,都是咱们有本事跟人掰手腕儿。”
刘景浊笑了笑,将令牌还了回去,轻声道:“放心,我知道的。只不过,这两年来我没怎么炼气,重新结丹估摸着还得耗费些时日。好在借着师傅给我的修为,我已经大致看过了山上风光,此后修行瓶颈不算大,只是体内黄庭宫四处漏风,修缮起来要费些功夫。”
这就如同把一只烧红的铁块儿瞬间拋去水中,不裂已经算是运气好了。
所以刘景浊如今的炼气士体魄,就如同水淬过的兵刃,没断已经极好了。好处就是,质地坚硬,只要修复开裂的地方,就是一把好兵刃。
黄三叶好奇道:“依照公子推测,大致还要蓄满黄庭宫几次,才能缝补好被打散修为的后遗症?由别人输送灵气行不行的通?”
刘景浊摇摇头,轻声道:“不行的,若是强行汲取灵气,很可能灵台都要碎裂。事到如今,可行的法子就只有循序渐进。三叶叔就别操心这个了,过些日子我会以一个无名剑客的身份踏入玥谷,与龙丘棠溪去刻意打草惊蛇,接下来的日子,就要烦劳三叶叔多加注意。”
黄三叶点点头,笑道:“公子放心,一个小小玥谷,豆腐脑和着屁捏的山头儿,真要有什么事儿,随便找个借口,打个喷嚏的功夫就给他们斩断道统了。”
刘景浊哈哈一笑,轻声道:“那我就提前下船,在他们必经路途等着吧。”
黄三叶忽然说道:“我要不要与公子留一个传信方式?”
刘景浊摇身一变成了个身穿灰衣,胡子拉碴,戴斗笠穿草鞋,背一把剑的青年剑客。
“不必了,有事儿我会想法子联系三叶叔的。”
顿了顿,刘景浊轻声道:“等中土安定下来,我带三叶叔回家。”
说完之后,一道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