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伤作祟。
顿了顿,刘景浊无奈道:“去中土就不必了吧?”
龙丘棠溪斜眼瞥去,“你咋那么大脸?你以为我是冲你的?景炀皇帝与白鹿城租借三艘中型渡船,我要去与他们谈具体的租借事宜。”
刘景浊直翻白眼,心说随你怎么说吧。
龙丘棠溪递去一枚药丸,轻声道:“本来就跌境了,别以后老死在凝神境界了还怪我。”
刘景浊摆摆手,擦了嘴角血水之后笑着说:“不必了,就当是磨练体魄了。而且以我现在的情况,重新结丹遥遥无期。”
顿了顿,刘景浊询问道:“打算怎么处置靖西国城隍?”
龙丘棠溪想都没想便说道:“必杀之。”
刘景浊背好剑,眉头紧紧皱起,沉声道:“城隍之流虽然隶属一国统辖,可终究是酆都鬼吏,虽说杀了也就杀了,可毕竟不合当年立下的那个规矩。”
龙丘棠溪冷笑道:“你几剑毁了人家皇城,合规矩了?”
这话一出,刘景浊顿时哑口无言。
龙丘棠溪挥手撤了阵法,轻声道:“有些底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露的,要不是我来,你今日怎么收场?就凭你如今境界,随随便便来两个神游修士你都活不了,更何况方才赶来那三人,起码都是八境的真境了。”
他刘景浊靖西皇城前自报家门之时,至少三个破入真境的炼气士不惜代价赶到了靖西国。若非龙丘棠溪一剑斩出,让他们瞧见刘景浊切切实实只是个凝神境界,恐怕今日是极难收场的。
刘景浊抬头看了看龙丘棠溪,话到嘴边却还是没说出来,有些话该陈桨来说,自己说了不合适。
顿了顿,刘景浊开口道:“跟我一起走,就还是跟当年一样,度量人间。”
龙丘棠溪撇撇嘴,白眼道:“不就是走路吗?还说的那么好听。”
刘景浊心说你不是要去景炀王朝吗,你不是赶路吗?
无奈,刘景浊只得开口道:“那走着?”
龙丘棠溪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