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吓不住人啊!
刘景浊两人继续行走,方才两人都注意到了,赌石坊里边,连开出来上品乾坤玉的,是一位炼虚修士。
刘景浊笑问道:「沈兄不惜以自己的江湖地位来帮吕夭,你们之间,渊源颇深?」
沈白鱼点头道:「她跟吕点校的母亲,是我至交好友,我欠人家的,没能还回去,只能还在子女身上了。今日这场子,其实是我让吕夭拢起来的,我要跟悲春崖那边唱反调,得拉拢些帮手。其实……若是吕点校品性不佳,我也不会如此帮他争夺那把椅子,最多保他一生平安。」
言下之意,吕点校其实品行不错,适合去做璃月王朝皇帝。
刘景浊笑道:「那今天夜里,可不光是我得活动活动,你这位瘦篙榜首,也多多少少要表个态,得罪些人了。」
两人终于走到船尾甲板,船尾人也多,沈白鱼说这都是璃月王朝境内大小势力的接班人,至少来了三成,剩余七成里边儿,有三成站在太子那边,四成不想蹚浑水,选择观望。
这也是人之常情,选边站的在赌,赌输了就是万劫不复。想要明哲保身的,也在赌,赌日后得胜一方肚量相对会大一些。
这甲板上,境界最高的,好像才是个真境巅峰,境界低的只有凝神而已。反而境界高一些的都没看向刘景浊,而是那些个「年轻人」,尽数看向刘景浊这边,面色不善。
刘景浊当然不会理会,只是笑呵呵问道:「那今夜船上,有多少太子那边的人?」
沈白鱼叹息一声,「不愧是一山之主,一眼就能看出症结所在了。今夜船上,来搅浑水的,应该不少,加上刘兄忽然出现,说不好听点,吕点校与吕夭,多少要落一个同流合污的名声了。」
刘景浊笑而不语,是我自己要出来的吗?不是你非要喊我出来的吗?
沈白鱼笑道:「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想想就好了,想要得到些什么,就得清楚自己要付出些什么。要是他们兄妹想不清楚这个,那我谋划再多也是白白浪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