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里,但祖河是这条,景语化龙之时,会有气运反哺青泥河,届时这条河里的水族,运气好的会开灵智成为妖修。得麻烦龙丘姑娘坐镇青泥河,是怕神鹿洲那条青泥河分走反哺而来的水运。」
刘景浊还是不言语,许经由却迈着沉重步子,缓缓走出了屋厨房。
也不知怎的,刘景浊取出剩下的半壶橘子酒,朝着许经由身上砸去。
后者也只是接住,然后失魂落魄的往山下去。
他只是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喜欢喝酒的剑客叹息着说:「小许啊!别这么听话啊!」
与今日刘景浊所说,几乎一模一样。
要是能有主见些,不那么听话,是不是自己就可以把记名两个字摘掉,成了师傅的门弟子?
要是能有主见些,不听大师姐的话,是不是大师姐就不用死了?即便……即便改变不了什么,总该没那么多遗憾了吧?
孤身走在山林中,许经由看了看手里酒壶,灌了一口。
酒水入口之时,这位景炀王朝一人之下的中年人,瞬间泪水横流。
这……这是师娘酿的酒啊!
一位身着苍青长衫的年轻人瞬身落地,刘景浊终究还是心软了,落在许经由身边,沉声道:「我想你也不会因为这层身份就放下对我的某些算计。」
许经由抹了一把眼泪,点头道:「你终究是景炀王朝的变数,我得替景炀防着你。」
刘景浊咧嘴一笑,「这才像话嘛!」
顿了顿,刘景浊传音说道:「我娘,应该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