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多少少能感觉到对方心思的。
其实他自己还不是一样?在龙丘棠溪面前,把持的住那就是鬼话,只不过胆子没那么大而已。
有些话事真没脸说出口,小时候觉得刘小北很漂亮,经常偷偷跑去看她洗澡。小时候不知道,后来才明白,人家早就知道窗口站着个毛孩子。
可后来从军以后,也不知为何,就对女子没什么兴趣了。
直到三年之后再遇龙丘棠溪,某人才知道自个儿原来不是坐怀不乱,只是没碰到能让自己乱的人。
再后来,南宫妙妙确实漂亮,但刘景浊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儿。
不是故作正经,是真的心里装不下别人,根本装不下,都看不进去眼里。
天下女子奇多,我独倾心一人而已。
等他们进了屋子,刘景浊就再没去看了,非礼勿视。
他隔着墙看向束春台方向,本体去了。
婚期在即,今夜一过就不足十日,束春台最热闹的就是衡律堂了。
束春台山主也才是个真境,掌律祖师其实就是个四百岁的神游,一个披着头发的中年男子。
徒儿要出嫁,这位掌律祖师放下了手中
事务,走了一趟金月冉住处。
女子瞧见师傅走来,赶忙起身,笑着迎接。
金月冉笑着说道:「师傅不必每日都来一趟的,象城又不远,说回来也就回来了。」
这位掌律,离女子几步之远,他也是一笑,轻声道:「腹中有孩子,还是要注意着些,这种事炼气士与凡人没区别的。」
金月冉点点头,微笑道:「师傅不必担心,阎钬送来极多安胎药了。」
中年人点点头,想来想去,还是迈步走到了女子面前,伸手按住了女子的头,轻声道:「丫头,当年那件事我不后悔,因为我欠你祖上人情,若非你爷爷拼死相护,我早就死在人家剑下了。一百年了,你做什么事我都不拦着,哪怕是错事,我也护着你。说句难听话,即便日后要我这个当师傅的给你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