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丹药。
这等丹药,对于束春台或是象城来说,并不难弄到。
妇人指挥着几个男子抬来最后一箱东西,这才开口道:「你们记住了,这些东西是给我闺女的贺礼,到时要与束春台随嫁之物一起搬去象城的。特别是是这最后一箱,那是掏空了我帕家一半儿家底才弄来的安胎仙药。你们此去束春台,一路敲锣打鼓,声势闹得越大越好,但有一点,东西得给我看好了。」
刘景浊皱起眉头,闺女?有这么巧的事儿?哪怕是干闺女,也不至于掏空半座帕家去祝贺吧?有这半数家底儿,给亲闺女铺一条路不是更好?
再者就是,帕家过得这么好,帕糯为何还要去象城,躲躲藏藏的,大门都不敢出。
由打院门走来一个中年人,元婴境界,想必就是帕家之主了。
他笑盈盈看向方才说话的妇人,可刘景浊明明在他眼中瞧见了一丝不悦。
中年人走到前方,像是为这些个家中侍从解释什么。
「当年月冉与我家糯儿一同跌落水中,我家糯儿命贱,没能活下来,月冉却是活了下来。蒙屈掌律抬爱,最终我们夫妻认了月冉做干闺女。如今百年过去了,闺女要嫁人,我帕加尔一番心思都在这里了,你们千万要安全送到啊!」
刘景浊眉头越皱越紧,更糊涂了。
难不成他们压根儿不知道帕糯转而走上了鬼修路子?又或者说,帕糯故意不让他们知道的?那图什么?
这夫妻二人由衷的喜悦,可不是干女儿嫁人该有的模样。
刘景浊扭头去往后边儿,停在了堆放杂物的小院儿里。
好像也没什么好看的,正要走呢,忽然间就听到院中有人说道:「干女儿嫁人,闹得跟嫁亲女儿似的,家主这是抽什么风?」
「你小子别害我,给家主听到了非得剥咱们一层皮不可。」
「可我就是想不通,他们要是真疼爱帕糯小姐,每年多多少少也得去蓝鸟河烧几张纸钱吧?可正儿八经的小姐一没有坟墓二没人惦念,好像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