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当然了,也封住了自己的。
有些事儿得自觉,刘景浊一直怀疑胸前悬挂的半块儿玉佩可以存放影像的,只是没证据。
其实有证据又怎样?跟龙丘棠溪对峙?
呵呵,那可是提着剑能追杀自个儿半年的人。
刘景浊开口道:「想活还是想死?」
粉衣青年立马儿睁眼,「必须想活啊!」
刘景浊点点头,「我答应你,不杀你,待会儿还把胳膊还给你。不过你得告诉我,祸害了多少女子?中土哪儿座山头儿的人?还有,为什么要假扮刘景浊?」
粉衣青年立马儿开口:「多少,真数不清了,不是我吹牛,我高低也是从中土浪到了离洲的人。山头儿,我没有,就一个散修。至于为什么假扮刘景浊,因为他名声臭啊!我这也是帮他增添战绩嘛!」
刘景浊微微一笑,下意识已经抬起拳头,就要砸碎眼前粉衣脑袋了。
粉衣青年怒目圆睁,「兄弟,说话得算话啊!」
刘景浊摇了摇胳膊,撇嘴道:「好吧,说到做到。」
但我也没说要放你不是。
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姜柚搀着那位道门女冠走来。
火毒已解,其实只需要调息片刻就好了。不过真火游走过筋脉的后遗症,得缓几天。
女冠面色发白,本就白如羊脂玉的肌肤,瞧着愈加冷艳了几分。
她站定之后,沉沉一礼,沉声道:「南宫妙妙多谢道友援手。」
刘景浊笑道:「道长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
真就是举手之劳,如今寻常神游在刘景浊眼里,也就是一巴掌的事儿。
当然了,龙丘棠溪那样的神游境界想必,那就另当别论了。
刘景浊笑了笑,「这人交给道长处理了,待会儿道长自行调息,稳固气机之后就会好很多。」
南宫妙妙冷眼看向那个粉衣青年,沉声道:「景炀刘景浊,我记住了,日后必定去中土见识一番。」
「你说好不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