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轨被一股前所未见的强大灵压给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在极其耀眼的蓝光中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但随着对方开口,张轨却是终于承受不住,晕死过去...
张轨在一片迷雾中迷失了方向,但很快从最初的焦躁中平静下来。在漫无目的的走了不知多久之后,终于看见了一个人的身影,一个熟悉的身影。
“濮东家,你怎么也在这?”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啊,张老弟。至于我为何在此,哝,你看。”
张轨还在奇怪对方从何知晓了自己的真名,却只见面前的迷雾突然散开,出现了濮东家赴死的景象。
张轨见此,不由得悲从中心来,却又转念一问,“濮大哥,你,难道不怕死吗?居然有如此胆量去面对那妖兽!”
“怕,怎么不怕。我第一眼看见那乌贼怪物的时候,吓得两腿直哆嗦,差点就直接坐倒在地上了。”濮东家自嘲道。“但很快,出航前对各种死状的预料,对大家的愧疚,还有,还有也就是男人的那一股子血劲吧。话说回来,张老弟,你不会怪我吧?”
“谁都有资格怪您和刘前辈,唯独我没有。说起来,要不是你们是往北去,还不一定能救得了我呢。”
“哈哈,举手之劳而已,张老弟不用太放在心上。说到刘前辈,确实可惜了,若不是为了他那两个侄儿,他也不会和我犯这个险。不过,他们没做到的事,张老弟你或许可以做到。”
濮东家的声音和身形渐渐模糊,张轨还想再问,却发现自己叫出口的瞬间便从梦中醒来。
自己则正身处于一个奇异的洞府——奇特的岩壁和他从未见过的装饰,唯有那些色彩缤纷的珊瑚,他过去曾在凡人的富户里见到过。再仔细一看,张轨发现自己竟被囚在一个透明的水泡当中!
“你醒了?要是再不醒,本主就要帮你醒了。”
张轨循声望去,不禁惊叹出声。
在不远的一个喷泉边,一位身着淡蓝色宫装的绝色女子睁开双眼,缓缓从盘坐姿势起身。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