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看着小姑娘的那好看的脸庞点了点头,
“嗯,我教你。”
随即小姑娘又有些失落起来,
“可是,如果两只尺素鱼离得太远那纸条要好久才能到的,”她撇了撇嘴,
“可不能走太远了,要不然消息就传不到了。”
这次曹沫却是破天荒没有回应,连一句敷衍的话也没说。
实在是不能答应你,我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不出远门啊,这天下青山,浩瀚江河都是要我去踏一遍才行的,曹沫心想,终究是不忍说出口。
身已许清风,再难许佳人。
而袁芜蘅看到曹沫沉默,也没有去纠缠着要一个回应,懂事地转过身,继续去看屋外那稀稀落落的烟花。
这烟花也恁难看了些。
曹沫也一齐转过身,默默地看着檐外那绽开的烟花。
不知过了多久,小姑娘兴许是赏烟花赏地有些乏了,跟曹沫说了一声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屋里。
曹沫看了一会也回身进屋了。
就着屋外时不时响起的烟花绽开声音,他打坐在床上,引导着体内气机流转,身后,一柄剑气肆虐的飞剑悬在空中。
……
一处庭下常绿的小独院中,一袭白衣身形翩转,身旁一柄长剑绕身飞舞,几只早起的鸟雀在高高的枝丫间看着树下少年就着晨光无声练剑。
“吱呀”一声,
树上的鸟雀被惊走了几只,房门打开,一位身着单薄白衣的少女从门内走了出来。
树下练剑的少年听到身后动静,身也未回,责怪道:
“又不穿好衣服就出来。”
刚出房门的白衣少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今天没那么冷。”
“那也要穿好衣服再出来,不然被路过的人看了你去,白白叫人家占便宜。”
小姑娘嘿嘿一下作为回应,然后缩着脖子快步跑去了偏房洗漱。
小姑娘前脚刚进门,一人就来到了院子外,曹沫立马收起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