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一矮两位老翁皆是静静立在一旁看着少年,没有说话。
多少年了,好不容易来了个能和哥俩有些臭味相投的人,如今又是说没就没了,唉,这狗屁的世道喔,真他娘的荒诞。
两人皆是想起了当初那位白衣小伙子初来到这汨罗江时的场景,一开始也是不怎么受人待见,两人也不愿意出来见他。
没想到那小子缺心眼,愣是站在岸上扑通扑通就往江里丢大块石头。
这汨罗江上本来也不是没有附近的小娃娃这样玩,可谁耐得住这小子丢出去的石头都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又大又重的山石,还他娘的夹杂着洗髓境的威势。
两人对那一天汨罗江上的场景那叫一个记忆犹新啊。
向来风平浪静不侵河岸的江水,愣是被颜渊这小子整出了个怒海狂涛的光景,引的平日里和哥俩有说有笑来往密切的汨罗江水神黑着个批脸对人。
两人这才出面见他。
这当初那个脸皮这么厚,瞧着也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死心眼,非要去太安城废他娘的什么法呢?
两人想不通。
谁出手不是出手,怎么就一定要是你呢?
一阵江风拂过,迷了两人的眼。
汨罗江上,一棹孤舟,上有三人,皆是木头一般立在那儿,久久不愿意回过神来。
终于,浑身湿透了的白衣少年嗓音沙哑地开了口,
“不知道我还有没有什么要通过的试炼。”
听到少年说话,两位来翁这才回过神来,老篙师声音和缓道:
“没有了,没有啦,下船吧。”
曹沫神色失落,点了点头。
小舟离岸,踩在芦苇荡中的曹沫朝着远去的两人抱了抱拳,然后轻轻离去。
“老龟,你说,这孩子将来会有出息吗?”
老篙师一边撑船一边翁身边的人,
“我觉得会,而且我有预感,这小子,将来肯定会比颜渊那小子有出息地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