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鱼狼狈的样子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活生生的就要憋出内伤来。
而那匹白马在一旁瞥见南嘉鱼这个样子,则是挑衅着朝天打了一个响鼻,完事还一脸不屑地着看着南嘉鱼,白马这不叫不要紧,一叫这南嘉鱼的脾气就上来了,一个飞身,纵上马背。
白马不肯轻易就范,深刻发挥了与南嘉鱼抗争到底的精神,两人一马,就这样一路闹腾,半天也没有走出多远。
终于,曹沫看不下去了,对南嘉鱼抱拳,说了一声失礼。
也一个飞身纵上了马背,坐在了南嘉鱼背后。
一开始南嘉鱼还是有点抵触曹沫的做法,可是没想到就在曹沫一坐上马背,用力一拉马缰后,原本桀骜不驯的白马竟然温顺下去了。
就这样,曹沫名正言顺地与南嘉鱼同乘一马。
南嘉鱼安静地坐在马背上,心里有说不上的感觉。
而两人座下的白马则一脸鄙视地斜瞥了眼曹沫,可是就算它再怎么不忿,也是不敢妄动分毫。
因为就在马屁股后,有一柄寒光凛冽的飞剑正亦步亦趋地悬在半空。
曹沫一脸正气地抓着缰绳,殊不知脸上早已经是一副面红耳赤的光景。
而他的心则是已经飞出了九霄云外。
终究还是少年。
青衣少女的发丝被风带向身后,发丝拂过曹沫的那张白皙的脸庞,好似若有若无的挑逗,少女发间那隐隐约约的香气,沁人心脾。
心猿意马的少年,突然有一股想要抱住身前少女的冲动。
不过一想到少女腰间挂的那两柄短刃,曹沫还是打住了自己危险的想法。
而此时,坐在前方的青衣少女,却是异常的安静,就连呼吸都屏住了。
因为她听到了一个声音。
一个确确实实的心跳的声音,那个身后之人心跳的声音。
南嘉鱼屏住呼吸,静静地记着那个心跳的频率。
雪下的很大,无人在意。
半路上,一只雪兔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