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七年啊爹!”
朱祁钰:“我杀你了吗?当你的太上皇不好吗?”
朱祁镇:“你来试试啊!”
朱祁钰:“你给我机会了吗?啊?”
朱祁镇:“哼!怎么?你也想尝尝我七年里过的什么日子?爹啊!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过分!”
朱祁镇:“祁钰他把我幽禁于南宫不说,还将南宫大门上锁灌铅!周遭布满了锦衣卫紧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说是太上皇,他连我宫中的用度都有短缺!”
朱祁镇:“我是缺衣少食,有时实在穷苦,甚至还要我那瞎了眼的钱皇后自己做些女红变卖!堂堂太后和太上皇!却不得不织席贩履为生啊!”
朱瞻基听了嘴角一抽,想不到自己的两个孩子也有样学样手足相残起来了。
所谓舐犊情深,宣宗又是个有情汉子,堡宗再垃圾那也是自己儿子,听说他过的这么惨,多少也有些难受。
毕竟虽然丢人是丢人,但那到底也是一家人啊,没必要这么折腾吧?
朱瞻基:“咳~过分了啊朱祁钰,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哥呢?”
朱祁镇一看老爹起了恻隐之心,立刻跟进补刀,毕竟这会不赶紧博点同情,待会可就没机会申辩啦!
朱祁镇:“爹!还不止呢!祁钰他怕有人联络我,甚至还把南宫附近所有的树木全部砍掉!我感叹了一声没有乘凉的地方了,他还派人过来威胁我的生命安全!我那七年里过的是什么胆战心惊的日子啊!”
朱祁镇:“您说!与其坐以待毙,我殊死一搏有什么错了?要不是祁钰屡屡这般逼迫于我!我何至于和他抢皇位!”
朱祁钰听得是青筋暴起,但是无奈这大哥说的也确实是实情,不过说到底,他做的再过分也没下杀手啊!要是下手了!还有后来的事吗?
还是于少保终于看不下去了。
虽然说非侍一君,但景泰帝他还是相当欣赏的。
这种临危受命的英雄,怎么能被一个小人说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