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大明怀有滔天恨意,不把大明的天下翻过来,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笑杨嗣昌,居然指使熊文灿招降张献忠,这不正是准备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王仆认同地点点头,随后语带考究地问道:“孙师爷,你觉得流贼能夺得天下吗?”
“很难!”孙嘉揺摇头:“流贼中派系繁多,官军强盛时能齐心御敌,可流贼一旦势大,内部又往往纷争不断,正如唐末流贼之乱,黄巢攻陷了长安,天下还是要四分五裂,血流不息。”
这是孙嘉眼中未来的大明,虽然没有完全对上前世历史,但能推演到这一步,已是极为难得。
“孙师爷,你觉得我该如何应对未来的局面?”
“主公以为大明何处能成事?”孙嘉不答反问。
“或许江南可以!”
“英雄所见略同,江南经济发达,粮米充足,只要手握强兵,便可以此为霸业之根基。”
“具体如何,还要看这次下江南到底能得到什么收获?”
“这倒也是,东林党人被打压数年,张溥组建复社,其心不死,既然世人都以为主公是卢总督的人,主公想洗也洗不清,不如就往前跨上一步,成为杨嗣昌的死对头,等待杨嗣昌败亡的那一天。”
向东林党人靠拢,彻底成为杨嗣昌的死对头?”王仆口中呢喃,随即笑道:“孙师爷,你这主意不错,倒是可以一试!”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仆突然问道:“孙师爷,依你之见,我要蛰伏到什么时候?”
卢象升死后,王仆的情绪明显比之前要急躁许多,因为王仆感
觉到了压力,一种无法抗拒这个时代的压力,毕竟,王仆现在没了总兵官职,麾下又只有不到五千的人马,放在农民军中,也只能算中等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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