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周峰便率军来到清军大营前,语带轻佻地大呼道:“清虏们听着,昨天你们龟缩寨内一整天,这本事可真是大啊!“
“今天换你周爷爷来了,如果你们当中还有一个带把的汉子,那就出来和你周爷爷一战。”
“当然,如果你们都是些畏首畏尾的妇人,那倒是例外。”
不过,既然你们都是妇人,嘿嘿,那就快快滚回辽东奶孩子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来来来,听说你们女真男人还不如家中的女人,这里有一些适合你们穿的女装,都来拿着穿吧!”
“这件红中带绿,
“这件黄中带紫,
“这件黑中带红,
“这件粉中带黄,
适合胆小如鼠的多铎狗贼!”
适合拙计百出的岳托狗贼!”
适合恃勇斗狠的鳌拜狗贼!”
适合首鼠两端的尚可喜狗贼!”
随着一道道极具侮辱性的话音传来,清军众将怒气狂涌,就好似一座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们纷纷拿起兵器,牵出战马,就要杀出营去。
岳托眼看情况有些不妙,连忙拦在清军众将面前:“诸位,现在不是出战的时候,还请冷静啊!”
可清军众将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哪里会听,就要继续率部出战。
岳托情急之下,跑到多铎的中军大帐,将多铎的兵符取了过来,然后对众将冷声喝道:豫亲王兵符在此,谁敢轻举妄动坏了大局,定斩不饶!”
清军众将见岳托手持多铎的兵符,顿时又惊又怒:“岳托贝勒,你没得到豫亲王允许,岂能擅自取用豫亲王的兵符?”
“眼下豫亲王昏迷不醒,而我在这里爵位最高,由我执掌兵符临机决断,这有何不可?”
“你这是以下犯上,更何况,豫亲王和众将被明军侮辱,我们岂能一直龟缩在大营内?”
“豫亲王未醒,睿亲王未回,眼下这座大营内,战与不战全在于我,如果出了事,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