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意气风发的望着他,“走吧傻柱,跟我们过去解释解释你谎报成份,弄虚作假的问题!。”
傻柱的成份有问题?!
屋里众人神色各异,兴奋、不解、欢欣鼓舞,除了暗中大叫不好脸色煞白的傻柱,其他人都幸灾乐祸。
这年头成份是个大问题,从资本家到贫农,解放前的地位越低就越好,就如娄晓娥的父亲曾被人称为娄半城,受人尊敬,但自从划分了成份之后,其地位就大不如从前,不得不低调做人低调做事,生怕被人惦记上,但最终还是没躲过当上组长的许大茂,被逼着连夜逃了出去。
“傻柱你跟我说实话,你的成份有没有问题?!”李副厂长质问道。
“肯定没有!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傻柱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没底。他对自己是什么成份很清楚,绝对不是登记在册的三代雇农。
李副厂长心欢喜,“那你赶紧过去吧,傻柱我警告你,去了那里老老实实的交代,争取一个从轻发落!”
傻柱被保卫科的人带走,路上傻柱问是谁举报了自己,对方却只告诉他那人是实名举报的,所以厂里才会这么重视。
到了地方,傻柱脑子还是懵的。
此时的保卫科来了不少人,有傻柱所属的街道办,也有派出所的人,他们齐聚在这里等候着傻柱。
在众人的连番询问下,傻柱想说的滴水不漏是很难的,更何况他们还找出了傻柱父亲的成份和他爷爷的成份,在事实面前,傻柱难以狡辩,从一开始的咬死没问题,到现在的一问三不知,愣是被他装成了受害者。
见他这里问不出什么,众人又带着傻柱去了一趟四合院。
乌泱泱的七八个人走进四合院大门,立即就吸引了街坊四邻的注意力。
“啥?傻柱的成份有问题?!”
“我叫说嘛,傻柱是谭家菜的传人,哪能混个三代中农的成份啊,一看就是瞎编的。”
“啧啧啧,成份问题也敢弄虚作假,这下傻柱可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