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日聚会,江淮宁也去了。一系列的联想串起来,沈黎不难想到,许多天前,江淮宁向沈欢打听送女孩子什么礼物比较好,是为了谁。
正午的阳光太烈,晒得人头脑发昏,沈黎被自己的猜测刺激到,脸色几乎在瞬间变得苍白。
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摇摇欲坠。——下午放学后,等了不到五分钟,江淮宁从四楼下来,熟门熟路地进了八班。
江校草给陆竽辅导功课的事情不是秘密,八班很多同学都撞见过,甚至不止一回。
可那两个人正儿八经地在学习,有时讨论得相当激烈,大家都不是瞎子,看在眼里,当然没什么好置喙的。
江淮宁这次过来,给陆竽带了新的学习资料,放到一边,一如既往先问她过去几天积累的不懂的题有哪些。
陆竽今天没心思听他讲题,手按着错题本没翻开,迟疑着开口问他:“我听他们说,你这次考了第二名?”江淮宁微愣。
自从月考成绩出来,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人问他这个问题,包括中午吃饭,沈黎也问过一模一样的问题,他都表现得很无所谓。
可是陆竽问起,他的心境就不一样了,他很在乎她的想法。
“嗯,你想说什么?”他耐心地问。陆竽想到那些难听的话,为他感到气愤不平,同时也为自己感到羞愧。
她嗓音艰涩地说:“要不我们不补习了吧?以后我有不懂的问题,请教班里其他同学,或者去问老师,感觉太麻烦你了。”江淮宁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该不会也认为我没考第一名是给你补习造成的吧?”
“也?还有谁这么认为?”陆竽很会抓重点。
“这不重要。”江淮宁很严肃地告诉她,
“听着,陆竽,我比第一名就差了两分,是因为考英语的时候睡着了。”陆竽:“……”江淮宁说:“考英语那天中午,班里两个同学在后面吵起来了,我没午休。前一晚写作业到凌晨三点多,考试的时候困得不行就打了个盹儿。明白了吗?”陆竽嘴巴一张一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