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蹄子死了没?”一沙哑老成的男声传入沈慕夕耳中。
另一道男声颤声回道:“爹,该是死了,那边估摸也完事儿了,沈家马上就是咱们的了。”
沈慕夕头痛欲裂,她不是和姑姑、哥哥一起吃饭让地震给埋了吗?楼都塌了还能有家产让人惦记?
不待她想清楚,就听年轻男声兴奋道:“爹,是银子,找到了,得有二百两。”
银子?沈慕夕本能坐起,入目是微暗的天色,再是青砖大瓦屋和院中手捧银锭包袱獐头鼠目的男人。
男人颤颤巍巍喊道:“鬼......鬼啊。”
沈慕夕惊!这么丑的古装男人,让身为整形医生的她非常想安排手术,等等......古装、银子、她这是穿了!
那姑姑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也穿了吗?还是在现代得救了!
沈慕夕缓缓站起,抬手抹了把额头,触手粘稠湿滑,她看着自己的手呆愣片刻。
她脑袋突地一阵剧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入脑海。
自己真的穿了!
原身一家和她一家还都同名,这该死的缘分!
眼前这个丑男人是原身二房堂叔沈卿林,与其父沈淮诚一起打死了原主。
起因是原身曾祖父看中原身父亲会读书,又是长房长孙,举全家之力供其科举。
致使二房心中生怨,觉得父亲偏心。
其实她觉得,老人不算偏心,供大房读书,将族长之位传予二房。
可老人没想到,二房怨愤已生,难以平复。
遂原身曾祖父、祖父陆续离世后,沈淮诚明里暗里借,着长辈身份磋磨原身父亲。
直至原身爹中举才收敛。
到这儿本该各自安好,反正也不剩什么情分了。
谁知年初原主爹把一双儿女交给妹妹,携妻出游,回程遇藩王造反死了。
沈淮诚那颗贪婪心又活泛了,原身家顶梁没了,只剩妇孺少年。
绝佳的夺产机会,他怎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