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到底在参什么禅?能带朕听一个吗?”朕十分想要人给朕解惑,“还有,大白,你提郁离伤心事干嘛?你们两家,好像没有旧仇吧?添了新恨?”
“陛下不要这么卦好不好?”上官大白诚心诚意建议,“陛下是天子,得高贵些。”
“好!”朕不是听不进建议的人,当即点头,十分高贵下令,“郁离,给朕讲清楚,你和大白之间,说的是何事?”
柳竹低头回话:“前些年,一直到如今,北地上郡连连旱灾,陛下曾派臣去查过此事,当时臣派过好几拨人,回来都说旱情确实如此。”
他说这事朕有印象。
主要没印象也不行,今年快到日子了,估计北地上郡不久就得上折子来说这事。
真是年年如此,可能会迟到,但肯定会到。
“可这事,你不是早下过结论了吗?”朕记得很清楚,“虽说北地上郡年年喊旱灾,但除去朝廷拨款外,地方官员一直在想办法缓解旱情,甚至自发地赈灾,等旱情过去,还能回馈一部分给国库,既然没有问题,怎么如今又旧事重提?”
“上官侍中不是常人,他特地提起,说明其中定有隐情。”看不出来,柳竹对上官大白评价倒是不低。
“别瞎说啊……”上官大白也不知为何,总想撇清,“我可没说有隐情,都是你们的猜测,我可能就是想关心关心北地雨季,避免出游淋雨呢!”
“你是怕连累上官一族?”朕索性就问开了去。
反正这天下,谁都有忌讳不能触碰,独朕能触碰。
上官大白缓缓摇头,看表情应该是在认真说话,他说:“陛下就别瞎猜了,臣早就说过,无论是什么事情,旁人说的,总归是站在旁人角度,就算是臣,也很难做到公允,陛下以一国之君身份考量事情,和臣以人臣身份考量事情,度量衡总是不一样的,故而臣只做提醒,是否确有隐情,是否值得陛下去查,那得叫陛下自己决定。”
“可你不说明白,朕如何知道值不值得呢?”朕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