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爷孙俩眼目震惊的看向他。
卧槽!这是我弟弟,不会吧,他原来这么……这么幼稚。
夜鹰觉得这近十年来的相处还不如无忧短短数月带来的冲击大呢,果然爱情是个恐怖袭击,谁沾谁完蛋,这更加剧了他对女人的恐惧感。
“阿左,她是去找左央了。”夜枭的提醒,让他惭愧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爷爷,我知道了。”是啊,那丫头是寻他去了,她错在哪里?
入夜,他刚冲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发梢已垂过耳畔,自无忧伤心断发后,他便自行蓄起了头发,拿着干毛巾擦拭微干作罢,没了她,他也懒得打理了。
他身穿白袍坐于窗前,清秀的脸庞多了几丝愁容,洁白修长的手指拿起书桌上的狼毫,沾取特制血墨,在洁白无瑕的生宣上挥毫,落笔如云烟流水。
写罢弃笔,他起身看向夜空高挂的上弦月,薄唇嗡动:“夫人,回来。”
月光穿过院中竹林,撒下一地闪烁碎玉,生宣上原本的墨色笔体也慢慢血染成腥。
“我爱你,胜于昨日,略匮今朝。”
唯有锥心刺骨才知情深似海,独有魂牵梦萦才配生死不渝。
随着橘色火光的照明,无忧终于发现自己钻进了一个什么样的洞,MD是个墓,棺材还开了半扇,空气中莫名有种阴森的寒气上腾。
她壮着怂人胆往棺材里偷瞄了一眼,好家伙!土灰色的干尸,皱巴巴的丘壑上面爬满了小黑虫,它们好像将尸体的鼻子口腔和耳朵筑成了巢穴。
蛇肉在火光中滋滋作响,她却没了食欲,为什么要看?这猪脑子从来都没好使过。
为了缓和视觉冲击带来的不适,她又开启了念叨模式:“棺材棺材升官发财!打扰了哈,我就待一晚,天亮麻溜滚蛋,为了表达我无意冒犯的诚意呢,一会儿肉熟了,分你一半。”她停顿了一会儿又道:“你不说话就代表你同意了哈!”
跳起来她直接把棺材盖儿掀翻在地,“地上都是土,棺兄实不相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