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捞你上来的人是我……”苏辛轻笑着摇了摇头,神色总算缓和了一些:“旱鸭子要还能下水那便算不得旱鸭子了,不是我捞的你你早沉到溪底去喂鱼了!”
“切……没你我也一样能下水。”苏子卿白了他一眼低声嘟嚷着,却明显略有些心虚。
夜曦被他两吵的脑仁嗡嗡作响,一时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他扶着树想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可他本就发着高热,加一这一路的加急颠簸大耗仙力,这脆弱的躯壳如今早已是强弩之末,经寒风一吹只觉由背脊经浑身寒凉如坠冰窖,他轻轻的翕动着干涩的唇瓣,却是再没力气讲出一个字了。
苏子卿终于意识到他的不对劲,但此时的夜曦早已筋疲力竭,那白皙的额间擦过枯褐的树皮,生生的擦出一大片可怖的血痕。
“救他……”见夜曦倒下,苏子卿神色慌张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念头,他转头看向苏辛,就像是再次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求你,再帮我救他一次好么?”
他眼神执着言语恳切全然不像是装的,苏辛看着苦苦哀求的苏子卿,只觉得有些奇怪。
这夜曦同他不过数面之缘,他能为就他求到这个份儿上,为什么浮生派这么多年的授业之恩同门之谊,他说断就能断了这般干净?
见苏辛依旧站在原地不为所动,苏子卿终于慌了,他知道他家儿子于他有恨,能帮他就一次人已然是看在林清尘这副躯壳的面子。
求人不如求己,他便想着若是能荡到树桩那儿,就能借粗暴的树皮把捆仙锁磨开,于是他便拼了命的使尽浑身解数试图将自己荡到树桩那儿,但因为脚困的紧几次没能夹住树桩,致使几次他的头都撞在了树桩上撞的血肉模糊,脚踝也是被粗糙的树皮蹭的血肉模糊。
苏辛终于看不下去,低喝道:“现在你就想自杀一了百了,那浮生派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命企不就白便宜了你?”
也许是被急的失了理智,鲜红的血淌过苏子卿白皙的额间顺着他的面颊滑落,他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