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了,我有些不舒服,不太想吃沙拉。”
薛逸兴也没强人所难,见此也就作罢。
“温言今天也有些不舒服,早上我起来,他说自己还想再躺一会儿。”陈延笛抬起头对众人讲道,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没想到你们俩儿赶在一处了,要还是难受的话,还是去医院配点药吃吧。”
“是因为感冒吗?”郑琴欣立马关切地问道。
陈延笛埋下头,继续煎蛋,“不知道,他没说。”
“哦。”郑琴欣直直地看着陈延笛面前的锅,钟佩研的水杯令她会想起昨夜的事情,不免有些担忧温言。
那么晚,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他睡也没睡好。
听他讲起昨晚做噩梦,肯定一夜未曾睡好。
“琴欣。”
“嗯。”
钟佩研闻言,缓缓走过来,关切道:“要不你也去坐一会儿?”
“好吧。”郑琴欣答道。
她缓缓来到客厅的沙发,抱着抱枕靠在角落里,并将下巴抵在枕头上,神情忧郁。
细长的峨眉从三分之一处微蹙,两根食指不停地摩擦,低垂的双眸,在草长莺飞的四月里,藏不住心事。
不消片刻,郑琴欣来到温言房间门口,弯曲的手停滞在空中,来回踱步几下后,最终还是放下了。
继续回到沙发上干坐,望穿秋水。
良久过去,还是让她等到温言出房间,于是立马起身微笑着说道:“早上好!”
“早上好。”温言闭着眼睛,眉头微皱,按摩着太阳穴轻轻答道。
“又没睡好吗?”郑琴欣见状,赶忙上前,却又发现自己于事无所增益,甚至都是因为自己。
尽管此刻脸上没有太多的表露,但是心里的忧愁比之刚才更甚。
“嗯。”
温言用鼻音小声答道。
昨夜仿若做了一场无比清晰的大梦,梦见自己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遇见一位慈祥的老太太,遇见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分男子,遇见一